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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他妈到底说不说?”
“不说打死你grd!”
“老实交代,别他妈一个人抗。你扛不住!”
豆包手中的铁丝对着陈世博爆打狂抽。
而陈世博则完全放弃了抵抗,卷作一团抱着自己脑袋仍由豆包虐待,嘴里却是一声不吭。
身体还在恢复期的豆包累得气喘吁吁,打到后面陈世博没招供,自己先退到一边一屁股坐下,狠狠抹去脸上汗水揪着胸口,脸上一阵阵抽搐,嘴里颤悠悠爆骂出口。
“操!”
“宝批龙!”
金铎拧开茶杯递给豆包,转身扶起陈世博坐上破沙发。
亲自给陈世博点上一支烟,用力拍击陈世博肩头:“有骨气。”
“不嫌弃我是劳改犯,从今往后,打个平伙。做一辈子兄弟。”
陈世博眼睛迟钝,直愣愣盯着金铎,似乎不相信金铎所说的话。
一辈子的兄弟,对于陈世博这样的跑摊匠来说,太虚幻!
“成不成,给句话。”
陈世博费力眨动眼,虚弱点头,咬破皮的嘴唇鲜血染红牙齿。
“我愿意跟你。”
金铎右手搭在陈世博肩头掐着陈世博肩胛:“酒喝光,跟我走。”
没有任何二话,陈世博一口气扯光剩下六十度的土灶酒、
很快胃里就掀起翻江倒海的震撼。酒意上头,陈世博的呼吸急喘,眼眶发红,脸色发青,脑袋一阵阵昏沉,眼神渐渐迷离。
这当口,金铎又往陈世博嘴里塞了一根烟,脑袋轻垂在陈世博耳畔轻声低语。
“带我去挖这座墓。”
陈世博用力点头,扶着墙努力挣扎起身。
金铎又复低低说道:“当初挖这座墓的有几个兄弟?都叫上!”
本能的,陈世博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