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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下烈阳打在金铎身上,拉出的身影变成一把利剑,气吞山河刺破长天。
兄妹俩欢欣鼓舞的走了。
同样的,兄妹俩也带走了各种规格小叶紫檀赠品。
一颗颗种子就这么撒下去,像蒲公英那般,悄无声息飘落各地,静静默默悄然生根。
星星之火,终成三味真火!
抱着那崭新的钞票,闻嗅着深浓墨香,滴答有些意犹未尽却又随后变得意兴阑珊。
这十万块,来得太不容易。
足足耗费铎哥十好几分钟的宝贵时间。
又是手摸又是鼻嗅又是眼睛看的嘴巴问的,还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做了私章写了鉴定书。
比起收拾仙男和陈不负,这样的挣钱模式简直就是苦力嘛。
真是麻烦,铎哥竟然还教人打官司。这算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了。
铎哥太敬业!
要是以后都遇见这种低能儿持宝人,那铎哥搂钱速度必将大受影响。
论搂钱速度,还是得靠仙男和陈不负两位帅哥大爷。
不仅爽快,还他妈有钱!
百无聊赖收拾好东西背上双肩包,推着小车追赶金铎步伐。
就着状元街外八元一位敞开吃的路边摊嗨吃一顿,带着张家瑞直奔下一站。
地方距离状元街不远,就在草堂西路。著名的某个国字号大单位招待所。
虽然挂名招待所,实则只是对内部服务。而且还只是针对特殊级别的人服务。
这种等级的招待所环境自然没得说,从那两个站得笔直的年轻保安来看就能清楚明了。
奥运国宝海选西南片区专家团的鉴定大咖们下榻地就在这里。
“一万六。我只要一万六。”
入口栏杆外,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拽着个眼镜男低低哀求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