昂首指着隔壁宣传栏大声说道:“那就是我哥。劳改犯。”
“奥运国宝大西南片区副组长。”
这话出来,绅士男猛然回头,震骇和质疑交错。
年轻少妇昂抬起螓首,丹凤美眸中透出一抹期冀光亮。
手包男吃了一惊,急忙冲向宣传栏。
“劳先生,您是大西南片区的副组长?”
饶是看过宣传栏中的红色榜单,年轻少妇依旧不敢相信眼前车珠子的金铎身份。
“我是劳改犯。”
“但不是副组长。”
这话叫年轻少妇错愕迷惑,更叫绅士男不得其解。
“天都城那帮草包废物没征求我哥意见就把我哥名字写上去。我哥才没那心思做副组长。”
“我哥要做就做全国第一!”
年轻少妇看看滴答坚毅纯真的眼睛,转向金铎礼貌颔首:“劳先生,请问您……主攻哪方面?”
年轻少妇说话很轻很柔,带着浓浓江南水乡的恬静,又透着淡淡书香门第的书卷清雅。
滴答又一次越俎代庖大声叫喊:“我哥什么都会看。就没我哥不会看的。”
绅士男将信将疑和年轻少妇相视一眼。似乎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态度,淡淡浅浅问道:“劳先生,您主攻是瓷器字画还是杂项?”
“您的职称是中级还是高级?”
只是在随后,绅士男自我解嘲:“我真是急糊涂了。劳先生这么年轻,怎么可能是高价鉴定师。”
“对不起劳先生,我没有贬低您的意思。我,我实在是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
金铎轻声开口:“不介意我先看看东西。”
绅士男神色凄然,说了句谢谢,但却没了后续动作。
“是这样的劳先生。我们家有一件家传古董。找了几位鉴定大师各说不同。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