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去打孔。
被金铎发现阻止了好几次,张家瑞的眼睛又开始出现了魔障迹象。
金铎转手将两根小叶紫檀递给张家瑞,再把记号笔尺子交在张家瑞手里。
张家瑞立刻美滋滋在小叶紫檀上画起了宏图伟业。
到了下午四点多,状元街人流量减少。金铎接到电话准备收摊。
滴答略感失落。
今天出摊,收获为零。
那些个魑魅魍魉妖魔鬼怪黑五类不见一个登场,装逼打脸的大戏看不到不说,小叶紫檀手串也没卖出去。
也就在这当口,一个急切声音传入几人耳畔。
“请问,王宇恒教授在哪?”
“走了?”
“怎么可能?我们联系好的。他走哪儿去了?”
隔壁一个夹着手包的男子疾步小跑到了帐篷前,望着王宇恒留下的摊位,急得跺脚。
急如热锅上蚂蚁的男子飞速摸出电话拨号出去。一边低声汇报一边焦急打量四周。
“请问,您们知道王宇恒教授住哪吗?”
“我们有很重要很急的事要找王宇恒教授帮忙。”
“有知道的,请帮忙告之。谢谢你们。”
“人命关天的大事。”
男子满头汗水加上满脸焦灼惶急,让人动容。
旁边人看着不忍,给男子指点去组委会办公室。
对方男子却是摇头:“我们有他电话的。上周我们就和他联系过也约好了时间。昨天我又在电话里和他确认过。”
“今天来,他竟然走了。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“先生,您知道他住哪儿吗?”
没几分钟,又有两个人一路小跑到了帐篷。
来的人是一对俊男靓女。
这个人年纪不大,三十岁出头,跟内地某个魅力男星有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