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大黄葛树,男子晰白的脸上露出几分意动。
“福生无量天尊,请问居士。这里可是四鹏居?”
男子一开口,装作修车的金铎忍不住抬头望向男子。
那一刻,金铎径自被男子那纯净如幽谷冰泉的眼神所震慑。
很难想象,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竟然拥有这般如婴儿般纯净澄澈的眼睛。
与世无争又超然物外,不沾染人间任何一丝烟火气息。
“你也来抢四鹏居?”
莫名其妙的话出来,男子微微愣神,轻言细语又风轻云淡的问道:“还有谁抢?”
“一个姓孙的。他们叫他什么小国医。”
“药王孙家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嘴里叫着不知道,金铎继续补胎:“还有个叫钟佰戎的。”
“对。钟佰戎说,开四鹏居找东西,救什么姓宁的老老总。”
“钟佰戎又是谁?”
金铎把着三轮门栏吉艰难站起,挥汗如雨:“有烟不?我的抽完了。”
男子摇头。
“嗤。连他妈烟都舍不得打发一支,那老子凭什么告诉你?”
拧开太空杯猛灌一气,金铎再次趴下捣鼓三轮,不再理会男子。
“我不抽烟。”
“但我有钱。你拿钱去买烟。”
“你说的对,未结法缘先结善缘。”
金铎再次抬头,大刺刺接过男子递来的百元大钞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俯下身子拧螺丝,慢吞吞说道:“那天我在这里拆钢筋,钟佰戎带人阻止我。他说他是什么南天门北天门……”
“不对。好像是什么南军北天门……”
“军南门……”
“对对对,就是军南门。卧槽。你牛逼啊。这个你都知道。”
借着说话之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