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话说完。
顿时间,林云腾张大嘴下巴都掉地上。
老人嗯了声,眼睛悄然间睁开,语气平肃:“三百?”
“三百四!”
林云腾呆呆傻傻看着金铎和老人,心跳加速到三百,血压升高到三百四。
老人直直看了金铎数秒,左手下垂轻轻一扫又将那油锤瓶攥手里。
这回,老人是攥!
整个油锤瓶大肚子就贴着老人左手慢慢送到小腹前,右手比出卡尺在油锤瓶颈部卡了尺寸。
过了差不多十秒,老人放下瓶子淡淡说道:“这位爷,能给说道说道不?”
“对不住您老。规矩您懂。”
林云腾在旁边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就跟听天书。一颗心忽上忽下,血压猛蹿,脑袋一阵阵发涨,就跟有人在拿着錾子在锤击。
老人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迸出一抹精光,曼声细语:“还没请教这位爷大名?”
“姓劳。”
“哦……”
老人笑容更甚径自看不见眼睛,足足看了金铎三秒才慢吞吞悠悠然开口:“久仰。幸会。”
老人来得快去得也快,不过两分钟就走了人。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汤静雅。以及那一脸震惊加糊涂的林云腾。
“劳,劳先生,你们刚说,说……三百是,是,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林云腾径自冷得发抖。
“万!”
一听这话,林云腾顿时一个哆嗦呐呐叫道:“劳先生,您该不会跟那老头是一伙故意演双簧想骗我吧。”
金铎漠然回应:“我可请不动那尊丧门神。”
林云腾呆呆望着金铎将那只缺角油锤瓶装进盒子,绞尽脑汁都没有猜透金铎和老人的话外之意,脸上纠结得要死。但最终还是不敢向金铎讨还油锤瓶。
身为搬砖头的纤夫,在古玩行里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