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早已停止了鉴定,正襟危坐的他两只眼睛斜着看着金铎,一副老骨头抖得那叫一个厉害。
当两个人的眼睛对视的那一霎,瓷器专家只感觉身子瞬间石化,全身僵硬径自动了不一下。
劳改犯那眼神太过恐怖,就跟传说中的美杜莎的死亡凝视一般凶残。
没有生机只有暮气,没有感情只有死气。
“姜晓军,你也拿了证?”
姜晓军赶紧点头。
“你坐这是想跟我比瓷器?”
姜晓军赶紧摇头。
“那你还不滚。”
姜晓军身子一震,怒气上头却不敢出声,脚板心已是冷汗狂流却又强撑死扛不肯挪位。
“要嘛做过一场,要嘛滚!”
姜晓军脸色刹变,拳头攥紧,脖子青筋毕露。喉节不停蠕动可就是不敢开口。
“那就来!”
说话间,金铎右手抬起抓住购物车扶手轻轻往自己身边拉。
姜晓军斜眼余光一看购物车里几个包装严实的大箱子,心跳立刻加速到一百八,当即那脑门上的血管高高鼓起,跳个不停。
慢慢地,姜晓军扶着椅子艰难起身,抖抖索索迈出摊,乖乖滚蛋。
这绝不可能的一幕活生生映入众人眼中,无数人又看傻了。
招招手让滴答进来,拿出那张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白毯平放在桌上。很久很久没有用过的纸壳招牌放在一旁。
“古玩鉴定。”
时隔半月,金铎的地摊再次开张。
当这纸壳招牌亮相的那一刻,周围无数藏家玩友好奇重重又迷惑不解。
渐渐的,有人慢慢靠上前轻声询问,不过在十秒之后,询问的人便自重重呸了一口转身就走。
“鉴定还要收费?假专家。”
“一块钱都不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