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季并不适合寒兰的生长和培育。
而营养液的配比就显得尤为重要。
正式施肥之前,金铎在黄葛树背后搭了个简易小棚。不仅通风更能遮阴。
看着金铎异常谨慎的样子,汤静雅转过身就去烧水。
一上午时间金铎都待在小棚中静静观察。
眼下普洱茶的炒作已经到了尾声,兰花炒作正式最高峰时段。这三株寒兰如果培养出来,等到十一月锦城兰花博览会召开,那就是发大财的时候。
到了中午,鸭子和鸡的叫唤声此起彼伏。金铎回头一看,只见着熬炼驴胶的大铁锅周围躺满一地的鸡鸭。
刚刚恢复的滴答左手扣着鸭脑袋和翅膀,右手裁纸刀一刀过去,那鸭脖子就喷出鲜血,转眼间就没了动静。
抬手将鸭子扔到一旁,再抓起一只鸡来,秒秒钟又送走一只。
汤静雅就蹲在旁边麻溜的开水烫鸡拔毛扯爪皮,娴熟而又老练。
金铎没有说话,默默进屋熬起另外一锅药膏。
金铎知道,汤静雅杀掉全部鸡鸭的原因。她怕这些鸡鸭伤到自己种植的兰草。
三十多条鸡鸭杀完,大部分送去猪儿市场,余下几只留着打牙祭。一上午时间,汤静雅又收废品又忙鸡鸭,却是处理得井井有条。
下午药膏炼制完毕,照着老规矩先对脖子瘿瘤做过实验,然后选择流脓最少的地方开始下手。
两个小时后,金铎发现瘿瘤有软化迹象,但效果并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好。
略加思索,金铎进屋重新配药。
没多久,一台奔驰车开进废品站,侯家少爷下车来就往猪圈走。
“咦……”
蓦地间,侯家少爷眼睛直勾勾盯着一个方向。跟着蹑步过去悄然站定脚步。
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孩正背着侯家少爷将一摞又一摞的废书搬到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