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金铎车尾:“你不想活啦?敢上鬼场坝?”
金铎停住车偏头问道:“鬼场坝是什么?”
老头指着街头两边叫道:“你说鬼场坝是啥子?你没看到这座鬼屋啊?没看到这两边不一样啊?”
劈头盖脑三连环叱问过来,金铎茫然摇头:“我第一次来这。不懂。”
“今天懂了。以后来这,不准上鬼场坝。”
“要是上去着了灾,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脾气暴躁的老头对金铎蛮横呵斥,金铎默默点头俯身修好车链就要离开。
冷不丁的对面地质队家属区四楼上传来一个声音:“收破烂的。啤酒瓶好多一个。”
“雪花一角二。山城一角。”
“青岛和哈啤喃?”
“一角三。哈啤五分。”
“拉罐好多?”
“一个一角五。”
“一斤好多?”
“四块。”
楼上那声音停顿数秒又再传来:“等到!”
没几分钟,一个大腹便便穿着裤衩赤果上身的油腻男人走下来楼来,隔着几米就将黑口袋扔在地上。
金铎推着车走过去,不慌不忙停好自行车,又用两个木棍支垫好两个箩筐这才捡起塑料袋。
“十二个。一块八。”
金铎拉开腰间破旧腰包,摸出一块五递了过去。
油腻男子没好气叫道:“凭什么要少给我三毛?”
金铎轻声说道:“我没两毛。”
就在这当口,四楼上一个易拉罐甩了下来正正砸在金铎手上。拉罐中的啤酒倒了金铎半身。
“现在够了吧。给两块。”
油腻男子抬手要钱,运气傲慢生硬。
金铎收回五毛,掏出一块递过去。
这当口,楼上传来一个清朗厚重的声音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