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着,正在喂鸡的汤静雅慢吞吞放下鸡食,洗净双手打开铁栅栏。
今天的汤静雅特别的倒霉。
早上起来就摔了一跤,到现在膝盖都还疼。早上因为算错了帐又被卖废品的臭骂了一通,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,气得汤静雅连午饭都没吃。
刚才喂鸡的时候,汤静雅又被那只大公鸡狠狠啄了一口,脚踝还在淌血。
猪圈门口,小炉台的明火早已熄灭,只余小小的火炭还在散发出最后的余温。
大大的中药罐里浑黑的药汁兀自冒出汩汩的气泡。
“哥哥。有事吗?”
“嗯!”
“你属耗子的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几月?”
“农历八月。”
“初几?”
“初二。”
“什么时候生的?”
汤静雅有些疑惑,但还是照实回答:“哥哥,你问……”
“这个吃了!”
金铎头也不回,湿毛巾包着药把提起药罐,倒出整整四百毫升的药汁!
汤静雅低头一看,顿时吓了一跳。
脚下簸箕里,摆着密密麻麻几十条已经死透干瘪的知鸟。
汤静雅虽是农村出生的女娃,但她却从未吃过知鸟。
眼前的知鸟让汤静雅极为惧怕,但不敢违背金铎的命令,弱弱糯糯低低细语:“怎么吃?吃多少。”
“生吃。吃十五条。”
冰硬的命令式口吻让汤静雅又是委屈又是害怕,半身遮帘不停晃动。
“快点!”
又是比先前那句冰硬的命令传来,汤静雅忍不住倒退两步。
旁边的滴答心痛汤静雅轻声说道:“铎哥。让静雅姐……”
“闭嘴!”
滴答立刻捂住嘴回望汤静雅柔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