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劳总,那个老中医前几天才埋下去……”
“今晚是头七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沙哑冷漠的话叫老鱼头心头发慌,身体更是凉得吓人。
看着板车后面一大堆的家伙什,老鱼头硬着头皮低低颤颤说道:“你说过,不能干黑不黑灰不灰的买卖。”
“如果,如果劳总你真要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,我也,我也……”
“我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?”
金铎凄冷沙哑的声音在身后传来,老鱼头脑后勺一阵阵冷凉:“劳总,你真要挖……挖的话,应该把董麻子叫上,他是,他原来在,在火葬场专门拉尸体的……”
“哼!”
一声冷哼自金铎鼻子里打出。当即就把老鱼头骇得来缩作一团。眼睛紧闭带着哭音:“劳总,我不敢去挖墓……”
“我胆子小。那个老中医是今晚头七,要回煞。”
“我要是被抓了,雅雅一个人怎么活得下去……”
“谁告诉你我要去挖墓了?”
乍地间,金铎闷雷般的声音炸裂:“你想多了。”
老鱼头战战兢兢转过头来,娃娃脸上早已泪流满面悲呛叫道:“你准备这么多的家伙什,不是挖墓又是去干嘛?”
“还带着这么长的绳子……”
金铎冷冷撇了老鱼头一眼沉声叫道:“闭嘴。”
老鱼头立刻像个小孩般的捂住嘴巴,鼻孔里发出开火车般的粗喘。
“绳子,挖药材用的。”
听到这话,老鱼头身子僵硬,慢慢转过头来,流着泪傻傻呐呐的问道:“劳总。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金铎板着僵尸脸,冷冷说道:“假的!”
老鱼头的娃娃脸瞬间绷紧又皱成一团,满是卷皮的嘴唇不住蠕动,又是可怜又是可笑。
慢慢熬到凌晨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