瞰着实骇人。
等到了九点,简易的塑料板路已经覆盖上了崭新大红的防滑垫。一条‘红毯’从街边一直延伸到大厦正大门。
九点二十,又是一列车队在开路车的护送下到了街边。
一群戴着各色安全帽的人马浩浩荡荡踩着‘红毯’进入大厦。
这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,只在大厦门口看了不到十分钟,连大厦内部都没进入便自撤离。
余下的工人们和相关人员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小时分批散去。
期间有工作人员带领工人从负一层进入实地考察记录,又有工作人员直接进入大厦内部,从一楼大厅开始,一层一层往上。
眼看着工作人员从上了四楼,声音如在耳畔宛如雷鸣,滴答躲在角落,手里死命逮着裁纸刀,左手青筋暴凸,只剩下一层皮的脸透出最深的恐惧和最恨的目光。
这个家,也要没了。
到了下午一点,大雨骤至,工作人员接到电话撤离,临街大铁门再次关闭,九七大厦恢复宁静。
一点半,金铎带着滴答从负一楼出来,沿着老路钻出围挡。
“铎哥。九七大厦是不是也住不了?我们要不要换窝子?”
“还早。”
“现在去哪?”
“别问!”
原本金铎想把滴答留在大厦,临走之际又叫上了滴答。
白白耽搁了一上午,金铎并不在意。
中午下的这场大雨正是合适!
金铎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取一件东西!
那就是金铎计划很久的大货!
那大货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就价值一千万,现在,至少要翻三倍。
牢狱十一年多过去,记忆中的锦城早已今非昔比。
幢幢栋栋拔起的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,各种地产广告铺天盖地,整座城市日新月异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