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代价。

林慎听罢，对女子所言已经信了八九分。

可他还是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千年玄华木灵固然珍贵，可还不值得我放过你。”

这话倒也不假，就算没有千年玄华木灵，林慎也有信心在剩下的时间里头找到足够的玄华液。

比起千年玄华木灵，一个修士级别的潜在麻烦更值得重视。

女子急了，忙道：“我可以立下法誓，今后绝不找你麻烦！”

“还不够。”林慎依旧摇头。

法誓固然对修士有巨大的限制效果，可修士一旦狠下心来，也不是不能违背——只要能承担得起违誓的沉重代价！

“那你要如何？”女子皱眉道。

林慎看了她一眼，突然道：“你是妖修吧。”

刚才交手过程中，他便隐隐感觉到女子的灵气迥异于邬继，透着一丝荒蛮意味，倒与乌罗化身有些类似，故而对女子的来历隐隐有所猜测。

果不其然，女子闻言面色微变，显是被他猜中了。

见状，女子干脆也不隐瞒了，咬牙道：“是又如何？”

林慎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既然如此，只要你和我立下魂契，我便饶过你一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