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岳飞那样不但挡住金军,而且还胜仗不断,甚至能够收复中原失地,就连妾身都不相信的。”
韩世忠苦笑道:“夫人倒是一点都不客气。”
顿了一下,又肃然道:“但老夫却不能在官家和秦桧面前认怂。”
梁红玉皱眉道:“夫君这是为何?”
韩世忠叹息道:“官家和秦桧都是心胸狭窄之辈,且他们只是想着把金军能够挡在中原、不让南下,好让他们偏居一隅安心当皇帝、当宰相。”
“老夫若是说不能带兵挡住金军,恐怕会被他们记恨上,一有机会便可能如构陷岳飞那样构陷老夫,到时候我们韩家数百口人恐怕难逃一死。”
梁红玉脸色微变,深深叹了口气,幽幽的说道:“妾身让人去准备一些酒菜,待会夫君不妨跟岳云喝两盅,告诉他夫君的难处。”
韩世忠摇头道:“岳云越狱前、越狱后都没有来找老夫,可见对老夫未必就完全信得过。”
梁红玉叹了口气,道:“换位思考,若是我们韩家沦落到他们岳家地步,任何人都不能全信。”
说完,梁红玉便转身离去。
过了一会儿,有下人送来了一小桌酒菜。
但一直不见韩家四郎和五郎将岳云带进府中。
“难道是老夫高看了此子?”韩世忠暗忖不已,起身走出书房,抬头看了一眼天空,随着金国正副使被杀,遮天蔽日的乌云都消散了大半,星月之光重撒大地。
只是等韩世忠出恭完,回到书房,突然瞳孔一缩。
书房小餐桌旁坐着一名身形挺拔、俊朗的青年,身穿自家府中下人的衣服,且自顾在吃着菜喝着小酒。
再一看旁边没有家中其他人,负责去接人的两个儿子也不在此处。
岳云与韩世忠目光对视,起身躬身道:“晚辈岳云拜见韩太尉。”
韩世忠神色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