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其他选择,他绝不愿意放岳飞出来。
“来人,去把韩世忠叫进宫中,就说官家传唤他。”
……
城北,枢密院副使、英国公韩世忠府邸。
“怒发冲冠,凭阑处……”
“三十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……”
“靖康耻,犹未雪。臣子恨,何时灭……”
书房中有些苍老低沉的声音正在谩吟着岳飞的《满江红·怒发冲冠》。
安国夫人梁红玉推门而入,唤道:“夫君,你大晚上的怎么念起诗词来了。”
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五十三岁大寿的韩世忠,将杯中酒一口喝干,叹息道:“这是岳鹏举八年前所作词,老夫今生最是讨厌文人诗词,唯有这首词被老夫牢牢记住,想忘都忘不了。”
梁红玉一脸愤慨的说道:“官家一定要杀岳鹏举吗?夫君去求情也没有用吗?”
韩世忠摇头道:“七天前岳飞被下狱的当天,老夫便入宫去见官家,却被宫中阉人告知官家身体有痒,随后秦桧便来见老夫,信誓旦旦告诉老夫,岳飞有谋反之实,并警告老夫,若是再上下奔走求情,便要查三郎去年与水贼勾结一事。”
梁红玉气得粉脸发红,咬牙道:“该死的奸相,三郎只不过与那水贼头子吃了一次花酒而已,怎么就有勾结了。”
韩世忠冷笑道:“岳飞与老夫一样,已经官至枢密院副使、节度使之尊、公爵之位,这已经是我们武官的巅峰,秦桧照样以莫须有之罪名将其下狱,所以构陷我们家三郎还不是这老贼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“而定了三郎之罪,再攀咬老夫谋反之罪,也是那狗贼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梁红玉虽然性格刚烈,但一想家里面数百口人,光是今年便出生了五个孙儿,便将韩世忠胳膊抱住,安慰道:“只是委屈了夫君。”
这时,外面有人大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