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他睡不安,也睡不长,总做……”
“钱叔。”玉长空不愿把脆弱露于人前。
“看出来了,严重失眠症,入睡也难,睡下了被噩梦所困。”秦流西淡淡地道:“可是人却是需要睡眠的,精铁一般的人缺乏睡眠,也扛不住。奇怪了,你们一个个的,怎都睡不好。”
老王妃是一个,他也是一个。
玉长空问:“大师就没有被噩梦所困过?”
“噩梦又为魇梦,魇入梦所致,我堂堂道士,它敢来我敬它是个厉害的!”秦流西笑眯眯的。
玉长空:“……”
魇:我是个渣魇行了吧。
秦流西又道:“你这眼疾,我会为你每日以针刺和按摩,再辅以药物降眼压治疗,所需时日有些长。”
“多长?”钱叔立即问。
“看他恢复如何,不超半旬。”
“半旬就可以?”钱叔惊叫,这是睁眼说大话还是她就有这本事。
“长空公子配合的话,半旬也不用。”秦流西道:“所以这首要,长空公子还得让你的眼睛得到休憩,包括你的五脏也需排毒。所以,我给你施针推拿,你睡一觉如何?”
玉长空道:“您也说了,我极难入睡。”
“在我这里,没有这样的问题,躺下吧。”
玉长空迟疑了一下,点了点头,四方立即服侍自家公子在客居的简易床榻仰卧躺下,转过身,看见秦流西取了银针走来。
“长空公子,我为你取穴针刺了。”
“好。”玉长空闭上眼睛。
秦流西伸手在他的风池穴位揉了揉,朝着鼻尖方向以飞针斜刺,看对方身子一抖,道:“别怕。”
她说话的同时,又在内交,神门,郗门,三阴交等数个穴位,均取双侧下了针。
“大师这飞针好快。”钱叔一直在一旁守着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