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瞎忙,没着凉。”秦流西摆摆手,忽似有所感,推开窗户,一只纸鹤落在窗棂上,她拿起来,展开。
有人求医,许诺祖师爷塑金身,速来。
这是清远的传信。
塑金身,大手笔!
秦流西眼前仿佛有一座金光闪闪的等身像,哎哟,眼球好疼,闪瞎的。
“让成哥去备车,上道观。”
岐黄啊了一声:“现在?”
“嗯,现在,祖师爷该等急了!”秦流西重新取了一张黄纸,剪了个小纸人,写了两个字。
等着。
小纸人剪得简单,头还剪了个扫把头,用笔点了两个眼珠,随后,她嘴里吟咒,修长的手指开始掐法诀,点在小纸人身上。
那本是躺在桌子上的小纸人瞬间就立了起来,两条手臂还向秦流西拱手作揖,转了一个圈。
“去吧。”秦流西弹了一下他的扫把头。
小纸人蹦蹦跳跳地跳下桌子,一步三回头,出了门,很快消失。
清平观。
清远给齐骞几人端来了山茶和素点,介绍道:“都是请的山下村庄的厨娘帮厨做的,味道还过得去。”
钱叔问:“贵观好像道长并不多的样子。”
“事实上,我们清平观是十年前才重新开门的,在这之前都荒废了。人么,除了观主,就是不求师兄,然后我,还有两个小道童,以及一个在观里挂单解卦的老道,挂单道长确是不多,我们也还招人呢。不过也有几个居士,只是寻常不在观里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
四方把茶和素点都放到玉长空跟前,道:“公子,这包子做得不错,您也吃点。”
“嗯。”
齐骞倒是颇有些心急,问道:“不知不求大师何时会回信。”
“想来也快了。”清远笑着说,话音才落,他眉梢一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