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要尝孽债的人,自是无救,何须望闻问切?或者这么说,他便有救,我也不救。”秦流西冷道:“他不值得!”
“那你这不是见死不救么?”丁素曼惊呼出声,这人也太坏了。
齐骞冷冷地瞥向她。
丁素曼被这记眼神给冻得浑身僵硬,脸色惨白。
秦流西冷笑:“见死不救?你这么说也行。”
救了这样身缠命债的人,她怕折福。
“够了!”周氏怒极,挡在自己夫婿床前,指着外面,喝道:“我不需要你来救,请你出去。”
秦流西二话不说就往外走,走了两步,她又停下,道:“你说你夫君对你情深义重,宁可善堂领养孤儿也不纳妾生子?可我怎么看他非但有子,还有两个呢。他可告诉你,已看好一子,不过五岁稚龄,与他极是有缘?”
周氏懵了。
“除此外,可还告诉过你,他曾有一妻?如今又有外室?”
秦流西丢下这几句话,道:“你若知道这些,还能以命相抵吗?”
周氏跌坐在地,满脸惊愕,而丁老夫人等人则是满头问号,这,这些话是什么意思?
她们看向骇然的周氏,再看冷漠不似开玩笑的秦流西,顿觉毛骨悚然,凉气从脚底蹿上天灵盖,越发觉得浑身冰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