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丁老夫人的刺探,齐骞并没有介绍秦流西的身份,只说了几个字,骞的贵客,然后端起了茶杯。
丁老夫人听到贵客二字,又看他端起茶杯,很是识趣地欠身,带着孙女离开,走前还是多看了秦流西几眼。
“你好像不太喜欢这位老夫人。”
齐骞等丁老夫人的身影都不见了,才看向秦流西说了一句。
秦流西道:“你怕不是得了眼疾,哪里看到我不喜她?”
“直觉。”齐骞在心里催眠自己,不要和她计较,这是小祖宗,得供着。
秦流西呵了一声,道:“那你的直觉错了,我就是觉得人趋吉避凶的本能是天生的,关键时候就起作用了。”
齐骞拧眉。
“快让人传菜吧,饿了。”秦流西自动切断这话题,没啥好说的,那丁老夫人于她不过是陌路人。
至于秦老太太是不是想走丁知府这条线去给流放的那几位至亲打点,她也管不着,但显然,秦老太太也用不上。
夜幕降临,驿站你已是灯火通明,秦流西吃饱喝足,对齐骞挥挥手就要上楼,却听得驿站独院的方向一阵吵杂声。
“那边咋了?”有人已经站了起来,想要一探究竟。
秦流西却完全没有要看热闹的想法,迈步上楼。
后院那边却是有人冲进大堂,急声询问在座可有大夫,他家主子晕厥了,急需大夫。
齐骞几人立即看向秦流西,来活了。
一只脚踩上木楼梯的秦流西:“!”
齐骞看出秦流西不太愿意,就道:“秦大夫若是累了,可先歇着。”
一声秦大夫,暴露了秦流西的身份,唰唰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有惊愕也有质疑更有意外。
这个少年郎是个大夫?
那冲出来的下仆也顾不得秦流西是不是真大夫,像是抓住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