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捂着后脑勺,脸都黑了半边。
猝不及防的碰撞最痛。
陈皮也吓了一跳,先问秦流西可有事,然后打开和车辕相连的小门,沉声问:“李哥,咋回事?”
倒没有怪他,毕竟知道李成不是那冒失的人。
“有人忽然跳出来拦车,公子可有事?”李成回过头来,看向秦流西,眼里有些懊恼。
“无事。”秦流西回了一句,看向外头,哟呵,走出来了。
“可是不求大师?我家公子有请。”应南上前,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揖,语气却有些不甘和咬牙切齿。
这人昨天整得他们好苦。
秦流西打开车门,看向应南,见他眼底乌青,脸色青白,就知道昨夜是在那万槐林浪惨了。
该!
秦流西没有半点同情心,道:“找错人了,李成,走。”
“哎。”
李成拉了缰绳就要驱马离开,应南一急,连忙拦着:“不求大师,我们是诚心求医的,你见死不救,还能称大夫?”
“应南。”
应南退开,微微躬身:“主子。”
齐骞走上前,双手成拳向秦流西作揖,道:“在下齐骞,驭下不严,让大师见笑了。”
秦流西坐在马车内,单手支着下巴,说道:“你确实挺驭下不严的,就这小子那张嘴叭叭的,走在外头,怕是要被人打死!”
应南:“!”
我这不是被你给逼的?
齐骞道:“大师说的是。可昨日,大师不是已经教训过了吗?”
秦流西装无辜,眨巴着眼说:“你说的啥,什么教训?嘿,我说齐公子,话可不能乱说啊,公子我可是奉公守法的一等一好良民,清清白白的,你这泼的脏水,我可不受啊!”
“万槐林!”应南忍不住道:“你敢说不是你故意引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