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最近才有所感悟,就拿我这几首诗词来说,陆判觉得如何?”
“必然是流芳百世之作。”陆判很是笃定道。
“能不能流芳百世,那得由后人来评说。”林夜摇了摇头,道:“但放在上阳城里,我这诗词也只能是在士林之间传诵,走上街头随便询问一位商贩或者百姓,恐怕都没能听过。”
“那是林公子这几首诗词出世时间尚短,等到时日一长……”
“非也。”
林夜打断了陆判的话,解释道:“我这诗词对于读书人来说,自然是极佳,可若是对于那些未读过多少书的百姓来说,他们怕是对我这诗词毫无兴趣,甚至根本就看不懂,又何来的广为流传呢。”
陆判沉默了,他只感觉自己对诗词的观念似乎崩塌了,因为仔细一想,还真是那么一回事。
只是,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?
“这个疑惑一直萦绕在我心头,直到今天见到陆判之诗词,我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。”
“哪里?”陆判很是着急询问。
“我太卖弄文采了,而诗词真正的道不该如此的,诗词真的大道是该和陆判这样,返璞归真,文章合为时而著,诗歌合为事而作。”
林夜说完,整理衣裳,正正的朝着陆判行了一礼:“大人请受我这一礼,今日得见大人是诗词,方知诗词之道,如醍醐灌顶。”
陆判有些慌乱,躲也不是,不躲也不是,最后只得还礼道:“林公子言重了,林公子之言也让老夫深有启发。”
“今日之事当浮一大白,陆判可愿一同饮酒。”
“可!”
林夜取了白酒过来,对月饮酒,这一喝便是到早上鸡鸣之时。
“林老弟,今日叨扰多时了,为兄要告辞了。”
“好,陆老哥下次来提前告诉一声,我让管家从客来居那边买几只烧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