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抵车费。”
“曼君?”刘燕拿不定注意。
李曼君叹了一口气,把袋子里的牙膏皮倒到了对方的空蛇皮袋里,“称吧。”
市场饱和,价格就会下压,看来牙膏皮这路子只能短期搞一搞,做不了长期。
称倒是准,二两半,算下来一块六毛二。
比之前照个数算,少了近五毛钱。李曼君和刘燕肉疼。
转到废旧站,两背篓的破烂只卖了四十八块,抛掉成本,今天收益只有三十四块。
和之前那一百多的收益比起来,差了一大截。
但这完全在李曼君的预料之中。
短期之内,居民制造的垃圾量不会突然增加,而是会保持一个匀速增长速度,等过一段时间才会再次暴发。
还想赚到从前这么多钱,就只能扩大范围。
李曼君盯上了镇上两所学校的垃圾场,镇中学的门卫大叔她认识,是李大为的老乡,童年旧友,去年正月里还到她家一起吃过饭的。
趁着时间还早,李曼君领着刘燕来到镇中学门口。
乡镇学校管理并不严格,李曼君说找李建军有事,门卫秦大叔就放他们进去了。
学生还在上下午最后一堂课,两人走在曾经熟悉的绿茵道上,绕过大半个操场,就见到了学生们最不想靠近的垃圾场。
镇中学的垃圾集中在一个四方水泥围墙里,一面开了口子,方便学生们倾倒垃圾。
另外三面墙体较高,里面堆放着厚厚一层垃圾,角落里,一堆干树枝干树叶正在燃烧,整一个无人看管的状态。
李曼君和刘燕一到这里,职业病瞬间就犯了,把衣领往脸上一拉,捂着鼻子,捡了一根破桌腿在垃圾堆里翻找,没扒拉两下,就听见刘燕惊呼一声:
“曼君,这里有好大一块铁!”
李曼君转头看去,刘燕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