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川义子愣了愣,马上道:“是因为刚才的事吗?六川君,那是误会,那个侦探和警察只是来问一些以前的事,我只是在协助警方调查,事情和我无关,以后他们不会再来了。”
“啊,是这样吗?我周日真的突然有事。”姓六川的男士又解释了一句,但马上叹了口气,“义子,你也别隐瞒了,刚才那个侦探一边走一边和警察说话,有人路过听到了几句,他们在争辩现有证据够不够送检,警方想强行送检,那个侦探想再继续寻找更多证据,你……还是早做打算吧!”
他提供完这消息就算仁至义尽,直接把电话挂断,估计也不想再发展成情侣关系,而馆川义子拿着话筒呆愣了一会儿,慢慢放下,随手一划拉桌子,把画稿、台历、摆设甩了一地,脸都气青了。
当年她就是想小小报复一下幸前弓,撒了一句谎又怎么了?后来也不是她逼着幸前弓把人从楼梯上推下去的啊!….结果就全怪她,连有好感的对象都开始怀疑她当年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
就她知道的,有好几个人都在背后散布过别人的谣言,凭什么就她倒霉?
她正气愤,拿着电话考虑找个律师,也许告一下七原武这帮人能消除一下出版社内的不良影响,但还没想好要不要这样做,电话再次响了,她接起来就听到一个严厉的声音,“是馆川吗?到我办公室来一下!”
“社长,请听我解释,刚才……”
“到我办公室来再说!”
电话直接挂断了,馆川义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感觉自己的升职加薪也要泡汤,搞不好还会去坐冷板凳。
…………
“就这么放过她了吗?”清见琉璃坐在小破车后座上,抱着胸郁闷,“她为了一份社团升学推荐就毁了一个人的一辈子啊,最后只是吓唬她一下,也给她传点谣言就完了?”
七原武戴着墨镜坐在她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