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像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。
我没有想到会是这种逻辑,背脊有点发凉。
接着,手台里发生的事情,让我的冷汗全部冒了出来。
这样的对话又持续了四五句,乌尔梅说话的语句中,忽然开始掺杂一种牙齿磕碰的声音。
“今晚不爬了,金星伞你不回复,我们就在——咯咯咯咯咯咯——测试一下湿度,我觉得湿度不是——咯咯咯咯。”
很明显,这是乌尔梅讲话的过程中,忽然出现了不停磕碰牙齿的声音。但是她自己似乎不知道。
我脸色苍白的听着,后脑勺听的发紧,我开始预感到事情朝一个极度离奇的方向发展。
后面应该是隔了有半个小时时间,乌尔梅再次呼叫金星伞,这一次是常规呼叫。
但我慢慢的听着,就发现乌尔梅的话语中,磕碰牙齿的声音越来越多,而正常的讲话,越来越少。
而那个啪啪啪啪啪声还在,似乎一直在她身边,偶尔搭话。
这样的常规呼叫持续了起码十几次,胖子和我聚精会神的听着,而其他人应该听过了,所以都开始休息,他们都脸色惨白,显然后面的发展给他们有过冲击。
常规呼叫说的话几乎都一样。但是我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。
因为每一次,乌尔梅正常的声音就会越少,磕碰牙齿的声音越来越多。
到了第十三次常规呼叫,手台声音响起的时候,我几乎只能听到了牙齿磕碰的声音。
咯咯咯咯咯咯。
乌尔梅再也没有发出任何一句完整的句子。如果我在现场的话,我会看到她开着对讲机,不停的磕碰牙齿,以为自己在说话。
在这些咯咯咯中,只有少数一些间隙,能听到零星的其他音符,都类似于漂这个字的发音,不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那声音在黑暗中,听上去极度的匪夷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