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离开了有一个小时,这里路不好走,一个小时走不了多远,来回其实就是半个小时的路径。两边都很窄,来路我们经过过,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。那唯一可能性就是晚上我们还是往缝隙里走了,然后走了半个小时,我们又退了回来。
这些手就是在前方的某个地方砍回来的。
这毫无逻辑,我拿起手机再次看了看,觉得毛骨悚然,我看里面的人动的姿势之顺畅,甚至就是我们三个人本人,那些小动作其实可以证明我们三个没有被夺舍,而是本人清醒的晚上起来做了什么。
但为什么我完全没有记忆。
没有记忆,没有记忆,夺舍,没有记忆。
我看着闷油瓶,看着他的眼神,我忽然出了一身冷汗,那一刻我脑子里闪过一道闪电。这身冷汗超过了我一路过来的惊悚程度。
我忽然意识到了闷油瓶意味深长的表情是什么意思,也明白了为什么他没有在这里被优待,他犹如神佛一样的体质在这里仍旧是和凡人一样。
我想说话,但是我太害怕了,以至于我最后大吼了一声来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“天授。”我看着胖子被我吓了一跳的胖子,浑身发抖:“我们昨晚被天授了!”
“什么意思?”胖子奇怪:“添寿?小哥不用了吧。”
我看着闷油瓶:“对不对!”
闷油瓶点头,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种非常淡薄但是让人难受的情绪。他没直接说出来,因为他非常意外他自己熟悉的可怕的感觉,又重新出现。
我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发抖,当闷油瓶在岁月的长河中,被记忆折磨成无数的片段的时候,我们这些局外人,只是在文艺上有着某种共情,这种共情宏大而自大,你觉得你感受到了巨大的悲凉。但是这一次我自己体验到了这种感觉,那种恐惧感绝望感根本和之前自己模拟的完全不同。
事实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