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放在二毛的鼻子下,只有微弱的进气,没有出气,人已经陷入了昏迷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卿卿过来看到这一幕,胃里没有来的翻腾,捂着嘴干呕两下,这么浓郁的血腥味勾起了她的妊娠反应。
“我赶过去时,几头野猪围着他攻击,肚子已经被划破了。”
还有更恐怖的不离没有说,肠子都是他用手塞回去的。
人怕是救不回来了。
“他怎么会跑到山上?他不可能不知道山上有野猪!”卿卿看到二毛这样,眼圈瞬间红了,心像针扎似的疼。
虽然她跟不离是要离开大裕,跟村里的几个孩子分开,但生离跟死别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如果二毛活着,哪怕是分开不见,她心里也不会这般难过。
摇摇更是泣不成声,只能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卿卿,这是她最后的希望。
卿卿让不离把二毛放地上,看了看伤口,这一看心都凉了半截。
伤得太深,根本不可能救得回来。
“车上有止血和消炎的药,先给他用了,但这么做意义也不大。”不离叹了口气。
他和卿卿纵然是穿越者,也无法做到逆天改命,这种伤及内脏的伤,哪怕是现代医学也很难救得活。
二毛现在已经没有了意识,全凭最后一口气吊着,而这口气,也是随时都会断掉。
“我在发现他的边上,看到了这些。”不离掏出一段绳子,还有个水囊。
二毛原本该是被人捆在了树上,而且最过分的是,捆他的人似乎要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死掉,竟还在捆二毛的树前面不远处放了个水囊。
这是让他看得到喝不到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野兽吞噬。
卿卿接过水囊,只看了两眼,就猜到了始作俑者。
“苟翩翩。”
这水囊款式特别,她曾在苟翩翩的护卫身上看过一次,真相大白了。
苟翩翩先她们一步找到了二毛,因为妒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