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娘一头雾水,明白什么?
“字据是真是假,乃至你家的冤屈是真是假,皇帝他根本不在意,他觉得你家的事儿能够帮他扫清障碍,那你就是拿个擦屁股纸随便写点字,也能告赢,可反之,他现在还要用魏胜打仗,你就是拉一车证据告状,你也不过就是个刁民。”
“啊!”三娘醍醐灌顶。
卿卿拍拍她的肩膀。
“我们现在要做的,就是猜皇帝什么时候要对魏将军下手,瞅准时机,把事情捅出去,听张昭的意思,最近边境叛军作乱,魏胜忙着打仗,这会伸冤肯定不行。”
飞鸟尽良弓才能藏,仗没打完,魏胜的忠臣良将的人设就不能灭。
如果这会让常家人告御状喊冤,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让你父兄在我们村休养一段时间,你就什么也别想踏实的帮我安胎,时机到了,随便找个人写点字据就是了,掮客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的东西,真假不就是皇帝一句话?你沉得住气,魏胜被皇帝收拾是早晚的事儿,你现在潜入军营杀他,倒是给他留了个好名声。”
三娘连连点头,是她太狭隘了。
三娘的父兄被不离安排在村中,对外就说是请的教书先生,村里的孩子们都能去学堂读书,三娘也收了医药铺,跟着父兄搬进了大裕,美其名曰是帮卿卿安胎,其实卿卿的胎相稳得一批,也不用她做什么。
为了给她找点事儿做,省得她满脑子找渣男报仇,卿卿就让她教村里的女孩读书,时间一晃而过,转眼就要过年了。
这天卿卿在自家院里熘达,孩子们从学堂回来了,在街上打雪仗。
二毛丢了摇摇一脸雪球,摇摇举着个更大的要跟他拼命,大发则是拿了个什么东西要给摇摇,摇摇只顾着砸二毛没空看大发,于是三个孩子相互追着跑。
卿卿嘴角微扬,看了一会,于林过来了。
于林带来了村里的账目,村里现在进账比较多,账目也复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