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问。
于光怔了下,对上卿卿带笑的眼,也跟着笑笑。
“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二位祖宗,他的确是醒了,这几日我一直按着二位祖宗的吩咐,让人守着他。”
四狗爹被卿卿吓得大病一场,这几日一直高烧不退,今天总算是退烧了,醒了就要跑,被看守的人按在村口了。
于光知道事情比较严重,也不敢自作主张,这才登门请示二位祖宗。
“我过去看看。”卿卿说。
于光忙道:“我让人把他捆过来就是了,用不着劳烦二位祖宗亲自跑一趟。”
隔了会,俩村民压着四狗爹过来,一行人推推搡搡的进了院,于光一脚踢在四狗爹腿上。
“跪下!”
院子的正中摆了两把椅子,卿卿和不离坐在上面,其他人全都站在边上,院子被灯笼照得灯火通明。
“呜呜呜!”四狗爹的嘴被布条塞着,跪在地上直吭叽,似乎有话要说。
不离示意拿掉四狗爹嘴里的布条,布条刚被拿出来,四狗爹就用烧的沙哑的声音喊道:“二位祖宗,我冤枉啊,我真是冤枉!不关我的事儿!”
此时闻声而来的四狗娘俩也穿过人群,噗通跪在四狗爹边上,娘俩一起哭着喊冤枉。
这一家子凑在一起,声音此起彼伏的,吵得卿卿太阳穴直突突。
“再吵吵就丢出去喂鱼。”不离冷声道。
四狗娘俩这才不跟着裹乱,被于光等人拽到一边,院里只剩下四狗爹用沙沙的声音哭诉。
他翻来覆去只会重复一句话,他是冤枉的,他跟全村罪人于三驴不是一伙的。
“既然不是同党,为何你那晚会跟他在一起?”卿卿问。
四狗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。
“我真的是冤枉的,三爷爷,于三驴那天只跟我说让我陪着他壮壮胆,我只要跟他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