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裕了,我媳妇本就是这个村的人,所以我认他们当祖宗是天经地义,你们几个怎么称呼随便,但有一点要说明白,你们几个要认我当大哥,就必须要对于家的俩祖宗以礼相待,否则别怪我翻脸!”
此时被郝老大顶礼膜拜的不离,正争分夺秒地腌制鸡肉。
卿卿把客人送走,又在村里绕了一圈,跟村民们聊聊天,看看有没有人受伤。
她战前有多严格,战后就有多和蔼慈祥,打一巴掌给个甜枣,拉拢人心有一套。
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大婶子还有老婆婆们,见到卿卿就叽叽喳喳,群心亢奋,全都在回顾这场不可思议的战斗。
大家也不知道怎么打下来的,反正按着俩祖宗的要求,听着节奏呜呜渣渣,就把李家那些不可一世的汉子们戳得吱哇嚎叫。
众人痛快至极,酣畅淋漓,从出娘胎就没这么爽利过。
一群人把卿卿奉到了天上,就连二婶子和有财娘这俩刺儿头也对她是心服口服。
这些人一直拽着卿卿说话,卿卿也跟她们嘻嘻哈哈,该严肃的时候要严肃,该闹腾的时候也要放得下身段,战后的民心拉拢尤为重要,好的开始等于成功的一半,村子的群体自信心关乎着下次战役的结果。
卿卿被热情的村民围着说了好一会话,直到不离过来喊她回家,她才跟大家告别。
卿卿走了,众人还是没散,七嘴八舌分享今天的喜悦。
“我呀,想去祠堂上柱香,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!”有个婶子眉飞色舞。
“上什么香?咱的祖宗是活祖宗,咱能过好日子也是托福咱的活祖宗!”
“我知道是因为族爷爷和族奶奶才有好日子,我不是想着感谢下先人,赐给咱们这么好的俩祖宗吗。”
“都回家去,给族爷爷做好吃的送过去!”
“我那还藏着一壶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