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圣人尚在……倒不如暂且静观其变。”
这句铺垫诸多的“静观其变”,若是深思,便不难发现,其本质不外乎是一种“什么都不做”、“先这样吧”,听之任之的文艺体面说法。
有官员面露恨铁不成钢之色,还欲再言,却被同僚打断。
储君被明氏操纵多年,难有主见,上不得台面,还需慢慢教养,急不得,要有足够耐心。
为首的官员遂行礼道:“殿下一路奔劳,暂且歇息,我等先去见一见那位传闻中的钱甚先生。”
据闻此人是常岁宁的心腹,洛阳城中一切事务皆由其做主定夺,他们不妨先去会一会此人,探一探对方的态度。
李智点头,目送那些官员们离开,缓缓松了口气。
魏妙青从里间走出来,道:“殿下别听他们的。”
“如今都这般光景了,常节使怎么说,咱们便怎么做。”魏妙青道:“若不是常节使,殿下这会子八成已经没命了,哪儿有承了人家恩情,还要想着将人家当刀使的道理?”
又道:“更何况,常节使这把刀,殿下也拎不动啊。”
“是。”李智点头如小鸡啄米:“我都明白。”
魏妙青拿“孺子可教”的眼神满意地点头,道:“我要去看一看我父亲母亲,晚些回来。”
李智先是点头,而后突然从椅上起身,快走几步跟上魏妙青,试着问:“我……我能一起去吗?”
魏妙青回头看他,只见那已比自己高了足足一个头的漂亮少年,拿真诚的眼神请求道:“我在此处很不习惯……一个人有些害怕。”
于是,魏妙青只有带上这只拖油瓶,悄悄溜出了宫苑。
魏家在洛阳城中置有一座别院,是郑国公专拿来养牡丹用的。
郑国公府族人众多,注定没法子全部离京,还有些在离京的路上失散了,郑国公夫妇也是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