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担当之气。
八年说长很长,但和那些世代扎根关内道多年、习惯排资论辈的武将相比,二十五岁的薛服到底还是太年轻了。
程副使本有意将人带在身边再耐心磨砺数年,若再能立下几场出色的战功,之后便可稳妥地接任他的副使之位,然而天有不测风云,岳节使横死京中,关内道风云忽变……
薛服正让人探查军中异动。
他查到有四千士兵擅自离营,而负责调动那四千士兵的部将却矢口否认,直到薛服让人清点罢军中人数,那部将才拿浑不在意的态度道:“噢,想起来了,是调了四千士兵外出巡逻。”
“以四千士兵外出巡逻?”薛服正色质问:“四千士兵半日未归,彭将军却如此散漫待之,莫非是忘了擅自调兵乃是重罪吗?”
那彭姓武将冷笑一声:“我奉师副使之令行事,岂轮得着你来过问。”
他是师大雄的部下,这在军中从不是秘密。
“岳节使生前曾定下军规,凡动兵千人以上,皆需节使令下,或由三位副使合令示下,单凭师副使一人之令,并无权调动四千士兵——此为违背军规之举。”薛服眉间现出两分冷意:“还请彭将军如实告知那四千士兵去向!”
彭姓武将嗤笑,眯了眯眼睛,看着面前的年轻人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问师副使之罪?”
言毕,根本不理睬薛服的质问,转身便要大摇大摆地离开。
下一刻,却听身后传来薛服的斥令声:“彭武擅调兵力,藐视军规,将其拿下!”
“是!”
忽然被几名士兵押下的彭武勃然大怒:“你这杂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竟敢论我的罪!”
薛服面色不改,取出一枚令牌:“我奉程副使令暂理军务——”
彭武还要再骂时,身后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行礼声。
紧接着,一道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