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空了的酒壶接过,常岁宁回过神,看过去:“先生。”
骆观临将酒壶放在脚边,与常岁宁道:“此行北上,大人务必保重。”
他眼底有几分担忧:“那些范阳军残部虽未必能成大气候,但大人没有在北地领兵作战的经验,一切还需再三小心。”
洛阳已被收复,但洛阳之上直至范阳,此前一路被段士昂占下的城池还在范阳军残部手中,或是被乱军乱民所占。
常岁宁疑心其中仍有荣王的人,为断绝再次聚起祸乱的可能,她务必尽快前往,迅速平定河北道这一带的战后乱象。
当然,凡她平定之处,过后便是她的了——这是规矩。
若问哪门子规矩,自然是常岁宁自己定下的规矩。
她打仗,她定规矩,再没有比这更合情合理合适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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