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泪花。
「猫叔,您怎么哭了?」等在外头的阿芒迎上来,吓了一跳:「女郎斥责您了?」
沈三猫甩了甩被阿芒揪住的袖子,负在身后,悠哉哉往前走。
阿芒见状眼角一亮:「……女郎夸您了?猫叔,您该不会又‘升官了吧!」
「这回女郎又给了多少人让您来管?十个?」
「一百个?」
「该不是上千人吧!」
阿芒说话间一直在留意沈三猫的神情反应,说到此处,阿芒极度兴奋之下,像一颗马瓟瓜一样弹蹦了起来。
阿芒边走边蹦了好一会儿,沈三猫才刻意拿云淡风轻的口气说起女郎对自己的委任。
「……四大作坊?!」阿芒瞠目:「猫叔,你懂这些吗?」
「今日不懂今日学,明日不就能懂了?」沈三猫瞥他一眼,继续往前走:「人要脑子干什么吃的?」
阿芒跟上去:「那您打算跟谁学?」
「女郎已为我找好老师了。」沈三猫思量着道:「等晚些,我得私下再去单独拜见一下这位老师才好……」
是以,天色将暗之际,沈三猫拎着两壶自费买来的好酒,找到了孟列。
同一刻,骆母「金婆婆」,带着儿媳和孙女,正和荠菜一同往常岁宁的居院而去。
「郝统领……」金婆婆有些不安地试探着问:「大人日理万机的,突然叫我们过去,可是我那不孝子又做了什么蠢事,给大人添麻烦了?」
她眼瞅着那不孝子成日端着张臭脸,做起事情来,好似头不甘上磨的驴,怕是迟早都要将磨盘拉翻!任凭是脾气再好的东家,只怕早晚也要被他惹恼的!
「女郎未有明言是为何事。」荠菜宽慰一句:「但婶子且安心,料想不是什么坏事情。」
金婆婆向荠菜道着谢,稍稍安下心来。
常岁宁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