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不叫殿下失望。」
常岁宁对他动辄行礼的习惯倍感无奈,抬手示意他坐下,道:「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替我去查一查。」
「请殿下吩咐。」
「十三年前,我于北狄自刎之前,实则已经身中剧毒了——」常岁宁道。
听着这平静的叙述语调,孟列神情顿变:「殿下……」
常岁宁继续往下说道:「此次回来后,我设法见了玉屑,她承认了当年下毒之举。」
孟列眼神起伏着,他记得玉屑,当年玉屑经常往来楼中帮殿下传递消息,是很得殿下信任的贴身侍女……她竟敢暗行弑主之举!
孟列攥紧了手掌:「……她为何如此行事?背后是否有他人指使?!」
片刻,常岁宁才道:「据她亲口所说,当年,她是得了喻增蒙骗。」
孟列眼神大震:「……喻增?!」
常岁宁将玉屑当时所言复述了一遍,最后道:「但这些目前只是她一面之词,尚未得证实。喻增如今为司宫台之首,又久居宫内,此前我于京中受制于人,便未有贸然打草惊蛇——但若果真是他所为,他背后必定另有主谋。」
她与喻增并无个人仇怨,他倘若这么做了,定然是听命于他人。
「是,属下明白。」孟列神情郑重地道:「属下定会令各处严加查探此事,早日寻出幕后真凶。」
「此事时隔久远,不见得好查,让各处尽力而为即可,自保为上。」常岁宁最后交待道。
孟列应下后,恭敬又有些期待地询问道:「殿下可还有其它事需要属下去办?」
常岁宁想了想,摇头:「暂时没有了,等我想到再告诉你。」
孟列迟疑了一下,试着主动问道:「殿下如今是否需要用钱?」
常岁宁怔了一下,这么了解她的吗?
也是,她缺钱人尽皆知,她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