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了一丝动摇,嘴上仍在道:「不必再多费口舌了,我意已决……」
他话音落,正期待着对方再说些什么时,忽见常岁宁从椅中起了身,叹道:「也罢,看来今日这瓜,我是强扭不得了。」
骆观临一愣。
什么意思?
这就……放弃了?
他于愕然之后,继而生出「果然如此」的寒心之感来——呵,果然也并没有几分真心与诚意!
这样的人,料想她口中之言本也没几分可信!
「今日事多匆忙,暂且如此吧。」常岁宁交待道:「阿澈,骆先生是文人,需多加礼待。」
阿澈应下。
见那道身影就此离开书房,骆观临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,等待着一个痛快的结束。
却听耳边少年询问:「骆先生,您平日里吃力吗?」
此言古怪,骆观临费解不语——为何要问他平日里吃力与否,这算是哪门子见鬼的临终关怀吗!
阿澈紧接着解释道:「我的意思是,您受不受得住大力气?我待会儿需将您劈晕,于轻重之上您可有什么要求吗?」
骆观临:「……?!」
劈晕他?
不是杀了他?
下一刻,只见那过于「礼待」的少年从身后取出了两只麻袋来,一手拎着一只,认真问他:「那您喜欢哪个样式的麻袋?」
从未有过这般荒谬离奇体验的骆观临,此刻表情近乎扭曲,却又下意识地看过去……有什么区别吗?
阿澈认真解释:「这个是十字吉祥扣的编法,这个是……」
荠菜打断他的话:「就用吉祥扣的,女郎生辰,不得图个吉利么!」
骆观临已经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。
很快,他便被劈晕装进了麻袋中。
阿澈特意选用了红绳来扎住麻袋口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