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辰!
况且她这一路来,杀的人还少吗?此刻跟他扯什么吉利不吉利!
他不欲再与这言行不同常人的少女多言,开始看向左右,欲图再次谋死之际,却听那道声音问道:「真要说起死字,先生方才已算是死了一次,敢问先生濒死之际,心中当真没有不甘吗?」
骆观临目光一滞。
又听那声音接着道:「我知道,先生今日不过初次与我相见,你我此前立场对立,先生待我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好印象。然而,这世间第一眼便看对眼,觉得处处契合的缘分,本就少之又少,纵然是有,大多也是其中一方刻意迎合之下,营造出的陷阱假象——」
「……」骆观临忽觉心口隐隐作痛,死去的回忆如刀,又开始刺向他。
「相比之下,我确信彼此真正相处了解之后的志同道合,才更加牢靠长远,也更加值得相互交付。」常岁宁诚恳道:「所以,先生不试一试,怎知就一定不行呢?」
骆观临垂着头,撑在地上的双手紧紧攥起,冷笑着道:「阁下之言,乍然听来倒是颇具诚意……可骆某需要的不是诚意,骆某已无意苟活,将军多说也是无益。」
常岁宁看着他:「所以,先生是不敢吗?」
骆观临并不为所动:「激将法对将死之人无用。」
常岁宁却摇了摇头:「我所言‘不敢,并非是指先生不敢答应我,而是指……先生不敢活下去。」
骆观临慢慢抬起无力垂着的头颅看向她。
「先生选错了人,心中有愧,因而不敢活着去看这世道继续崩坏。」常岁宁收起了方才的散漫之色:「先生
一心求死,不是为殉旧主,更不是为殉此城,先生是为殉心中已死之道。」
四目相视间,骆观临通红的眼睛微颤了颤。
「说到此处,先生便不好奇,我为何会如此执着于先生吗?」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