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术啊……」
此时此刻此复杂情形,多好的现场教学啊。
他们刚入官场,便被揪出来用了,许多东西都是现学,不懂的实在太多了,每日湛侍郎被他们围着问,一个头十个大,眼看离崩溃只差一步之遥……
于是勤奋如谭离,选择尽量自学。
那同僚眼神震惊,路上记些风土地貌也就罢了,如今竟连话术都要记?
震惊之余,即将落于人后的危机感也油然而生,仓皇之下,道:「谭贤弟回头可否借我也看看?」
谭离面色为难了一下:「这炭笔与册子,皆是宋兄借予我的……」
毕竟这么大的开销,他哪里负担得起?
那同僚立时会意,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:「好说,好说……」
说着,垂目去看,不由小声问:「怎连蔡公公的话也要记?」
他们是要文官,又不是要做佞臣宦官!
谭离坦然一笑:「多学些,心里踏实。」
什么都学只会让他营养均衡,使前路又广又宽。..
年轻同僚表情复杂,有些担心学得太杂,自己会消化不了。
湛侍郎等人又与崔璟提早知会了郑家的处置结果,一行人久久未曾离去,谭离手中的炭笔逐渐变得娇小玲珑。
另一边,常岁宁已离开崔璟的住处,策马往荥阳城中的临时住处而去。
风中有洪水消止,万物复苏的气息,常岁宁一路心情甚好,回到住处,翻身下
马,将归期交给阿澈,弯着嘴角上了石阶,跨过门槛。
她的脚步格外轻快,阿点小跑跟上,不解地问:「阿鲤,见小璟受伤,你为何这般高兴?」
常岁宁眨了下眼睛:「有吗?」
她缺德的这般明显吗?
阿点重重点头:「有!」
「你看错了。」常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