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,方才有了宋举人与我比棋之事。”
“我怎么听着你这女娃话里话外,倒像是在怪我取此社名给你树敌了?”
“哪里,我要多谢您帮我扬名呢。”
“年纪轻轻的小女郎怎成日将名利挂在嘴边……”褚太傅哼哼着道:“说到扬名,那芙蓉花宴之事,如今京中不知多少人在议论,如此倒也是遂了你的意了?”
常岁宁依旧笑着:“那也要多谢太傅筹办此次花宴。”
褚太傅瞥她一眼:“……怎什么都能谢到老夫头上来。”
花宴是他们礼部奉旨筹办的没错,但礼部事忙,他并未一同跟过去,也是事后才得知了宴上发生的事。
她这一遭倒是惊险,好在有惊无险。
说来也是古怪,他总时不时地记挂着这小女娃……想来想去大约是因为,画还没到手吧?
褚太傅心中自认泾渭分明界限清晰,嘴上却停不下来:“你可知如今各处都是如何议论你的?”
“无非是挑剔过了头,眼高于顶,不识好歹这些?”常岁宁语气如常,就这么随意地在他的鱼篓边屈膝坐了下去,她向来都很喜欢坐在老师身边。
褚太傅见状“啧”了声:“哪里有个女郎的样子……你说说你,荣王世子瞧不上,那崔令安竟也入不了你的眼,太子妃你亦不愿意做,你倒是想嫁出个什么花样儿来?”
“我何时说过不愿意做太子妃了,那不是不巧被人搅黄了吗?太傅还当慎言,这话若传出去我便要大祸临头了。”少女的话是紧张的,语气仍是松弛的。
“我可没看出来你还怕这个。”褚太傅又追问:“那你倒说说你想嫁个什么样儿的?”
乔祭酒笑着问:“太傅这是想做媒人不成?”
常岁宁笑道:“那便不劳太傅费心了,我并无嫁人打算。”
褚太傅挑眉:“一辈子都不嫁?”
常岁宁点头:“是啊。”
嫁人这种事太麻烦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