蹋长兄的心意,怕都没机会了。
“父亲怕不是什么作精转世吧。”崔琅小声道:“等着瞧吧,日后且有他后悔的。”
最后哼声道:“下回再想让我诓长兄回家挨骂,我可不干了。”
……
月凉如水。
崔璟一行人,在玄策府外下马。
“大都督怎么回来了,不是说今晚崔家办寿宴吗?”待崔璟走远些,有士兵小声问元祥。
今日是大都督父亲的寿辰,按说都督应当歇在家中才是。
元祥叹气:“还用问吗?”
明摆着就是崔家又不做人了呗。
元祥不多说,只吩咐士兵去备酒。
月色倾洒在玄策府正厅的屋顶瓦片上,如同覆着一层银霜。
青年坐于屋顶上方,手边是一只白瓷酒坛。
时有微风过,静拂过青年轮廓分明的脸庞。
此时,忽有一道黑影自青年身后袭来,带着劲风——
崔璟稳坐未动,只向一侧偏身,躲过了身后之人的偷袭。
下一刻,那人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,故意鼓着脸颊瓮声瓮气地道:“快猜猜我是谁!”
崔璟:“猜不出。”
“哈哈是我!”对方松开手。
崔璟转头看过去:“原来是前辈。”
阿点笑容得意,在他身边坐下。
崔璟喝了口酒,随口问:“前辈怎么回来了?”
“我来取东西的!待会儿睡一晚,明日再回去!”
听他已将去常家当作了“回去”,此行怕是要将“家当”都搬过去,崔璟微微笑了笑:“看来前辈这段时日在常府住得很开心。”
“因为是有小阿鲤啊!”
崔璟点了头:“看出来了。”
“你放心,我如今在外头也不闯祸了。”阿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