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个机会来落我和裴家的脸面,以显他已能独当一面,无需再仰仗我们裴氏一族了!”
“可是凭什么……凭什么我下嫁于他,过了这么多年不人不鬼的日子,如今还要遭受此等羞辱?”裴氏神情顽固执拗:“不,我绝不会允许此等事发生!”
“不过是一个小孽种罢了,即便他当真知晓了,又能奈我何?”..??m
“夫妻离心……”裴氏自问自答一般,悲凉讽刺地笑了两声:“他的心又何曾给过我?”
“他既从不为我思虑分毫,我便只能自己为自己思虑了!”
……
另一边,待姚家母女走后不久,郑国公府花会上来了一行宫人。
为首者是位年轻的女官,微含笑与郑国公夫人道:“前不久圣人差人自洛阳寻得了一株品相上佳的紫牡丹,于宫内养护了半月,今日特命我等送来,恰与贵府的花会添些趣意。”
瞧着那株被宫人捧来的紫牡丹,竟是京师从未见过的,四下惊叹声此起彼伏。
紫牡丹固然是罕见的,而更贵重的却是圣人的心意。
众妇人看向正行礼谢恩的郑国公妇人段氏,无不艳羡感慨。
“说起来,这段氏可真是好命……”有离得远些的几名妇人低声叹道:“段家本算不得什么高门大户,论起出身且比不得你我呢,可当初宫中为崇月公主选伴读时,那公主殿下却偏偏挑中了大了三岁的段氏……”
“是啊,有幸做了公主伴读,那位公主的胞弟之后又被立为了储君……如此,待到议亲时,才能高嫁到这郑国公府。”
“得了门好亲事,又生了个好儿子,年纪轻轻便官居要职,得圣人这般器重……这般好命,叫人往哪儿说理去?”
“说来,当初崇月公主选伴读时,梁夫人您不是也同去了,论家世,论机灵劲儿……您到底输在段氏哪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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