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,连她都不能随意靠近与触碰,更不提别人。
叶澜的声线又轻又软,还带着哭泣过后的淡淡嘶哑,叫她的名字更像是在撒娇,分明是陌生的人,却显得那么亲昵与熟络。
一个是长在高山上,只能仰望,难以得到的雪莲。一个是长在马路边的花坛里,扎根在泥土中,随意生长出来的娇弱玫瑰,随手轻轻一折就能将其摘下。
她是怎么想到拿他们两个来进行对比的?
顾璃沉默片刻:“不用谢我。”
说完这句话,顾璃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