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毛子突然撒腿就跑。
雷泽明慌了神,把摩托丢下,就跟着追进了一块玉米地里。
玉米已经被收掉,只剩下玉米秆立在地上,雷泽明担心儿子被绊住脚摔伤,更担心地上石头弄伤儿子。
郑八斤却比他跑得快,一分钟不到,就把三毛子重新带回到雷泽明的身边。
雷泽明见儿子没事,心里又气又恨铁不成钢,扬起的手掌,终于还是没有落在三毛子身上,而是恨恨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,不断自责。
“别激动,慢慢来,相信你能把他教育好,如果说服教育不听,我是不反对动用武力的。有一种用麻弄成的鞭子,抽在身上,既痛又不会伤到骨头,回头可以试试。”郑八斤说道,“这样吧,你拉着他,我帮你推车。”
雷泽明点头称谢,在他的拉扯下,三毛子不敢再跑,跟着一起走出桥洞,从一条小路爬上公路。
郑八斤骑上车,一轰油门,也跟着上了公路,示意隋妮纨坐上。
隋妮纨也不客气,坐在后座上,因为后面绑有衣物,她只能紧贴着郑八斤坐上,前胸贴着后背,一种奇妙的感觉袭来。
郑八斤无所谓,把车骑得很慢,等着雷泽明两父子。
十来分钟后,四人到了一家烧烤摊前停下。
郑八斤点了一些小肉串,闻着这味道有几分秋城小肉的感觉。
又拿了一瓶酒,两瓶饮料,让老板热一下,这才递给隋妮纨和三毛子。
郑八斤和雷泽明喝白酒。
雷泽明也不客气,接过烧烤老板递来的杯子,先给郑八手满上,这才倒了一杯,再度感谢郑八斤的大恩大德。
郑八斤陪着他喝了一杯,问他将来有什么打算。
“唉,还能有什么打算,先回去,看看他娘,这两年,光顾着找孩子,实在是对不起她。”雷泽明喝了一大口,呛得咳了两声,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