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这小子胆大包天。”
两个协警却被郑八斤气场吓住,不敢动手,又不敢不听刘富友的话,只能裹足不前。
刘富友又气又急,只能自己上,但是,这一次,郑八斤并没有为难他,只是抓住他的手,让他痛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拔枪,又被郑八斤轻松下掉,把子弹取出,分别装回到他的口袋里。
眼看拿郑八斤没有办法,再纠缠下去,只会颜面扫地,不,已经是失了里子。
只好悻悻而去,当然,狠话是要丢下两句的,说什么你等着。
郑八斤自然是等着的。
人们的心里害怕,他反过来安慰他们:“大家不要慌,出了任何事情,都跟各位无关,只要好好做你们的工作就行。”
人们怀着忐忑的心理,继续围着地。
一个小时后,又来了四辆摩托车,都是两人骑一辆,估摸着,一个所的人,也就是这么几个,全部出动了,弄得场面有些大。
人们吓得站到一边,离郑八斤远远的,就如怕打死溅在身上一样。
只有金吴术对郑八斤小声说道:“老板,你还是躲躲吧?要不就去找个电话活动一下,找人帮你说说好话,这一次,连所长都来了,绝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“没事,你看着就行了。”郑八斤淡定如常地拾起一块小石子,把玩着。
金吴术也只好无奈地站在一边。
刘富友带着人走了过来,还指指点点,对着身边的那名穿着正式警服的人说道:“所长,就是这小子,你是没看着他当时有多嚣张?在这里挖地,不但不打一声招呼,还打了我们,这不是打我,是在打整个警所的脸。”
所长并没接话,而是盯着郑八斤的脸看个不停,就如他脸上有花一样。
“依我之见,直接不要和他废话,开枪就行,像这种人,危险系数高,打死也算是为民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