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的安危,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,一把抓住那名出手打他娘的男子,扯起就是一拳,直击面门。
“嘭!”一声响起,那人惨叫一声,鼻子里的血冒了出来。
“妈的,你敢打老子,也不打听打听,我王作万是好欺负的?”那人大骂一句。
郑八斤再是一拳打了过去,依然打在对方的脸上,大骂了一句:“妈的,敢打我老娘,管你什么王作万,王作死的。”
王作万被打得眼冒金星,头昏脑涨。怒火中烧,伸手去掏家伙。
与此同时,粗腰男也是没有想到,郑八斤敢动他的人,把手里枪口对准了郑八斤,大骂一句:“信不信老子崩了你?”
眼看着局面就要失控,人们吓得尖叫起来,乱成了一团。
就在这个时候,郑八斤一伸手,掐在了王作万的脖子上,就如提一只鸡一样,把他的身体对准了粗腰男的枪口,另一只手却早一步,把王作万的枪给下了,反对着粗腰男,大喝一声:“放下,不然,就看是你快还是我快?”
他这一声,犹如晴天霹雳,吓到了粗腰男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?
如果他开枪,打到了是同伙,但是,如果郑八斤真有那么狠,死的就是腰粗男本人。
这会儿,他开始后悔放开了阳老。
想要再把枪口对准阳老,显然已经来不及。
就在这时,那名五十来岁的建局,突然一把抓住了腰粗男的手,把他的枪口抬高。
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房顶出现了一个洞。
人们全部呆住,没有想到,腰粗男真是脱掉裤子打老虎—一不要脸,二不要命!
好在,建局死死抓住他的手,让别人有时间冲过来,一起把腰粗男抓住,按到了地上下了他的枪。..??m
阳老终于脱困,心头的火也在这个时候冒到了头顶,但是,他并没有动手,而是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