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天没有生意,能在这里卖粮食的人,无外乎两种情况。”
“哪两种?”清清一双大大的眼睛,深深地看着郑八斤。
“一是开始怀疑钱博秤有问题,特意先来秤一下,心中好有个底。二是已经在他那儿秤过,不服,来这里约秤的。不管是哪一种,都说明,这个人开始怀疑钱博,我就给他加点料,早日揭穿钱博的真面目,免得他打着高价收购,实则坑了大家的行为。”
“你说他会吃秤?”清清惊讶地问了一句,接着恍然大悟,“难怪,他出的价会比你高,原来,明高暗低。这也太可恶了,最恨的就是这种黑心商家。”
“吃不吃秤,马上就见分晓。”郑八斤笑着说道。
果然,不大一会儿,王二榜就回来了,背里的豆子还在,骂骂咧咧地说道:“老子早就怀疑,这家伙果然没安好心,老子五十六斤大豆,他四十斤就称了,足足少了十六斤。”
郑八斤一愣,钱博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黑。本以为,他不过少秤一两斤,没想到,足足少了五六斤。
要知道,这些豆子,都是人们磨手板皮种出来的,坑的是血汗钱。
这时,又有几人,或背着,或挑着粮食回来了。
他们经过王二榜一闹,都不再相信钱博,都把粮食带了回来,说是宁愿单价低点,也不和无良商家打交道。
郑八斤心中暗笑:指不定,现在的钱博,脸都绿了!
他没有说什么,只是笑笑,以五十六斤算钱给了王二榜。而其他的人,按照实际的斤数付了钱。
人们高兴无比,都说多亏了郑八斤,还有王二榜,不然,他们根本就不会发现钱博的真面目。
真是想不到,他作为村里的权威人物,竟然如此无耻,干这种缺斤短两,生儿子无屁y的事情。
清清白了郑八斤一眼,没有说话,只是脸色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