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,我夫人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,她虽然很生气,但还是允许我去看望他们母子,并且我也承诺,绝对不会让程程进周家的门,只是在外面养着他们。”
“夫人也同意我这个建议,于是,十多年来,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生活,倒也相安无事。”
“浩轩十三岁那年,我照例做火车去宿州看他们,但是在车上我因为发烧而临时申请到一个单独的房间休息,我躺在里面睡了一天,晚上的时候我想起自己的行礼还在过道放着,因为火车上人太多,我没办法,只好硬着头皮挤过去,在一大堆行李中找到了自己的,拎着回到房间。”
“当时我也没在意,等我下火车回到程程那里的时候,我这才发现,我的行李箱外面的布袋里竟然有一封信。”
傅承安道:“就是这封?”
周胜堂点点头,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