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六个人,再加上之前的四个,这就是十个。”
我在南部开会,本想着这几天赶回来跟他谈谈,或者给他多派一队人,这不还没来得及办,他人就伤了,关键是,谁把这件事通到刑部的?
余粮道:“这还用捅?他一入院,人家就知道他是谁了,你们行动处知道自保,医院不知道吗?院长亲自打电话到刑部,说是需要刑部的人在场,我跟你说啊,他现在住院期间,你尽快把这个案子了结,我不管凶手是谁,杀人的目的是什么,总而言之,不能继续扩大下去,现在上面情势微妙,你是我推荐来的,如果出了事儿,我也得受连累,而且你应该知道,多事之秋,人心惶惶,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,实际上瑶台宫那把椅子多少双眼睛盯着,一晚上也许就变了天,咱们要未雨绸缪,明哲保身。”
“是是是,我懂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余粮蹙了蹙眉,眼底都是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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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,傅承安换了药,护士有些欲言又止,傅承安刚开始没觉得怎么样,这会儿看了看,忽然笑了。
“你可真行,敢在余部长眼皮子地下耍花样,你就不怕他等会进来把你抓走。”
严曦切了一声,揉了揉脸上的人皮面具,“时间紧迫,这张脸皮做的不够完美,贴一会儿就觉得憋气,不过能见你一面也值了。”
傅承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“姜帆是你们找到的?”
严曦点点头,“是,在山坡的一个山洞里,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深度昏迷,后脑遭重物袭击,我检查过他的伤势,凶手是要杀人的,或许是因为姜帆的脑袋比一般人要硬吧,居然没死成。”
傅承安道:“陈媛,陈媛是凶手之一,她还有一个搭档,我猜不出来是谁。”
严曦听到这个也愣了,“陈媛?这怎么可能,她一个小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