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话剧社除了演出钱的排练和演出的时间,其他时间是没有人的,大家各自忙各自的,我们凑在一起,就是一种业余的爱好。”
“要说熟悉,也就是我家境富裕,我不差钱,所以我不需要养家糊口,我平时也有时间,所以,话剧社基本上就是我的经营而已,陈老师也是与我最熟悉的,我们那段时间没有演出,也没有新的剧本出来需要排练,所以大家基本没有联系,自然也不会知道陈老师失踪了几天。”
“好,继续说。”
陈浩轩道:“我又找了一天,还是没有收获,陈老师仿佛就是消失了一样,后来我又去陈老师家里找,结果她的夫人根本不相信陈老师失踪,还说陈老师以往也是这样一走就是几天,然后又默默地回来。”
“又过了一天,行动处才在山里发现了陈老师的尸体。”
傅承安看向陈锋,陈锋道:“是,这个我没有隐瞒,尸体发现的时间和地点以及案发现场的勘测报告都是如实写的,这个你也已经看过了。”
傅承安道:“尖锐的利器刺穿心脏,而且尸体被移动过,发现的尸体基本上血液流干,这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截杀。
陈浩轩脸色苍白,“傅大人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傅承安没回答这个问题,反而是问他:“那陈大仙呢?”
“陈所长吗?”
“对,就是陈所长,他又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陈浩轩道:“陈老师的尸体被发现后,我就去找了住的最近的陈所长,他的研究所常年只有他一个人在,其他的研究院基本不来,陈所长那几天正在一个考古队研究所里给新来的研究员们讲课,他刚回来就听见了陈老师死亡的消息,刚巧我也去找他,结果我在陈所长那里看见一个年轻人,他当时拿着一个信封,脸色很差,陈所长看见我来,就把他打发走了。”
“我把陈老师死亡之前发生的事儿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