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岁的小刑官单纯的话语,让张瑞洋觉得十分可笑,但转念一想,又觉得无比珍贵。
“你师父是莫亦声吧。”
“是,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猜的。”
“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。”
张瑞洋笑了笑,“教书一个月才几个钱,我不够花啊。”
十八岁的傅承安在外面生活六年,他知道钱的概念,也知道当下的经济环境,一个人一个月的吃喝开销大概是多少。
老百姓的生活,无非就是柴米油盐,能吃得了少花的了多少呢。
“教书的工资虽然不高,但足够养活一家人,你一个人生活,怎么会不够。”
张瑞洋笑了,“听他们都叫你小少爷,而你又姓傅,晏津首富傅连曦是你什么人啊。”
十八岁的傅承安十分骄傲的说:“那是我大哥。”
张瑞洋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哈哈大笑。
“小刑官,看你还没出师,我教你一些东西,也不算是违背了祖宗规矩,我是你的犯人,你只当是审讯,听一听就好。”
十八岁的傅承安当时想的是,反正还有十几天的路程,这要真的是大眼瞪小眼的一路走下去,也挺难熬的,而且,停一停又何妨,反正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走上盗墓这条路。
“好啊,那你说说吧,我当故事听。”
张瑞洋在心里简单的琢磨了下,说道:“那就先从我第一次跟着师父下斗开始讲吧。”
……
傅承安至今都还记得,那是一个可以承载数万斤的大船,然后利用地下河的河道,实现了永生的棺船。
姜帆坐在地上,双手抱膝,这样可以暖和些。
“大人,你说咱们现在躲在的位置,就是棺船?”
傅承安点点头,“正是,这里面应该有至少一具棺椁,还有大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