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等下两天后成君会来,你再离开。”
老五这才注意到病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人,刚才进门时情况危急,也没仔细看是谁,如今仔细瞧了瞧,顿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严曦?”
傅承安朝他点点头,也深知心里的诸多问号,但现在实在没时间,便说道:“有多少问题都留着,我先走
火车站附近有很多黑车,这些车大部分都是夜里跑货的大车,他们白天休息,晚上在上路,这样可以避开很多其他的车辆,也可以全速前进,节省时间。
但是,有的货车,车上货物不是很多,这些司机为了多赚一些钱,就会在火车站附近等客,收取的费用是正常火车票价的一半,因此,有很多去京城的商人就会选择这种经济实惠的出行方式。
虽然时间上会长一些,但也就是一两个小时而已,总好过要等着天亮才有车票卖,算下来,还是搭货车到达京城的时间更早一些。
傅承安给了黄包车一块钱,“不用找了,我不太喜欢别人知道我去京城,家里老婆看得紧。”
车夫立刻点点头,揣好这一块钱转身离开。
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,大家都懂,没谁会多问。
多给的车钱,就算是封口费了。
傅承安找了一个去京城的货车,给了车钱一路颠簸的到了京城。
他一进城就直奔刑部,余粮早就在门口等着他,“吴长风打电话来告诉我了,怎么回事儿,那个死者是你什么人?”
傅承安道:“那是我的一个线人,也是其中一个死者的亲属。”
“人在医院,不过情况很不好。”
“带我案发现场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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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栈和酒楼在二楼的交界处,走廊的地面上血迹已经干涸。